朱光潛的人生趣聞

2021-05-05 18:38:08 字數 6027 閱讀 7931

1樓:呼德澤

●遭遇「朱光潸」

名美學家朱光潛早年出版過《給青年的十二封信》,是當時最流行的書籍之一。

過了不久的2023年初,朱光潛在寫《文藝心理學》等專著之餘,又寫出一部親切自然的《談美》小冊子。書店在出版時,將《談美》封面附註上「給青年的第十三封信」字樣。書出版之後,受到廣泛歡迎。

不久,上海書攤上便出現一本署名「朱光潸」,題目為「致青年」的書。書名接近,姓名幾乎難辨不說,該書竟也有一個副題:「給青年的十三封信」;與朱光潛先生的著作副題只少一個「第」字,打眼看去,沒有什麼分別;封面設計也追蹤摹形:

書名字形,位置相仿,連一些直線中間嵌一些星星都一樣,所以,一位朋友寄這本書給朱光潛後,連朱光潛自己也以為是自己的作品。

待看清楚後,朱光潛先生竟然給這位「朱光潸」寫了一封信。首先,他請朱光潸原諒,說是自己誤將此書認作自己的了。接下說:

「光潛先生,我不認識你,但是你的面貌,言動,姿態,性格等等,為了以上所說的一點偶然的因緣,引動了我很大的好奇心……不認識你而寫信給你,似乎有些唐突,請你記得我是你的一個讀者。如果這個資格不夠,那隻得怪你姓朱名光潸,而又寫《給青年的十三封信》了!」

接下,朱光潛先生將自己寫《給青年的十二封信》時的情形略作回溯。認為當時「稚氣和愚?」,但因坦坦白白流露,才得到青年的喜愛。

這話的潛臺詞,大約是告訴那位「朱光潸」,人得「坦坦白白」、「老老實實」做人;否則就算一時得逞,也難免長久不被人戳穿,落得個不道德名。

這封信的落款也頗有意思:「幾乎和你同姓同名的朋友」。信當然無法寄出,只好在《申報》上發表。

●三立座右銘

朱光潛先生是我國現代著名美學家,著作等身,建樹頗豐。他一生曾三立座右銘,給人們留下了悠長的思索。

第一次,是在香港大學教育系求學時。他以「恆、恬、誠、勇」這四個字作為自己的座右銘。恆,是指恆心,即無論做人做事,都要持之以恆、百折不撓。

恬,是指恬淡、簡樸、克己持重,不追求物質上的享受。誠,是指誠實、誠懇,襟懷坦白,心如明鏡,不自欺,不欺人。勇,則是指勇氣,志氣,勇往直前的進取精神。

這四個字不僅集中反映了朱光潛先生求學時的精神狀態,而且貫穿了他的一生。朱光潛先生曾說:「這四個字我終生恪守不渝。

」第二次,是在英國愛丁堡大學學習時。朱光潛先生興趣廣泛,學過文學、心理學和哲學。經過比較和思索,他發現美學是他最感興趣的,是文學、心理學和哲學的共同聯絡線索,於是把研究美學作為自己終身奮鬥的事業。

當時,他的指導老師著名的康德專家史密斯教授竭力反對。他告誡朱光潛說,美學是一個泥潭,玄得很。朱光潛先生認真思索後,決定迎著困難上。

這時,他給自己立下這樣一條座右銘:「走抵抗力最大的路!」從此,他全身心地投入到美學研究中,終於寫出了《悲劇心理學》、《文藝心理學》、《**心理學》等具有開創意義的論著。

第三次,是在20世紀30年代。座右銘共6個字「此身、此時、此地。」此身,是說凡此身應該做而且能夠做的事,決不推諉給別人;此時,是指凡此時應該做而且能夠做的事,決不推延到將來;此地,是說凡此地(地位、環境)應該做而且能夠做的事,決不等待想象中更好的境地。

在這條座右銘的激勵下,朱光潛先生不斷地給自己樹立新的奮鬥目標,在他80多歲時,依然信心十足地承擔起艱深的維柯《新科學》的翻譯任務。

朱光潛先生三次所立的座右銘,由於環境不同,側重點自然有異。第一次,主要是確立做人求學之志;第二次,側重點是理想、事業的抉擇;第三次,在學有所成後,對自己明確而具體的要求。從朱光潛先生三立座右銘中,我們除了看到一個自我砥礪、矢志以求的形象外,難道不應該獲取更多的人格力量和思想的啟迪嗎?

朱光潛先生晚年時,經常在北大燕南園一段殘垣斷壁邊,靜靜地坐在青石板上。看到學生走近,老人拄起柺杖,慢慢繞到殘垣之後,隔著那段殘破的矮牆,遞過一枝盛開的花朵。

同學們被老人家浪漫的舉動嚇懷了,便加快腳步,慌張地跑掉了。

後來同學們才知道,老人家竟是美學大師朱光潛。是那位寫過鴻篇鉅製的朱光潛,至今仍對中國美學有深切的影響力!他中西合壁,學富五車,卻又是如此赤子心性。

那時的中午,朱先生總是獨自靜坐在青石板上,目光中充滿童真,凝望著來來往往的後生。

先生對後生的愛,讓人動容。那時,許多家境貧窮的學生時常到先生家索要錢票。先生樂善好施,家門大開,從他悟徹一切的目光中可以知道,朱先生不問得失,完全是一位打碎了算盤的人。

那枝花朵不是自然界中一枝普通的花朵,它分明是人類精神之樹的果實,是一代宗師無言的暗示。在即將熄滅生命之火的歲月裡,先生不斷越過隔牆,把曠世的風範吹進晚輩們的心靈中。

先生之風,山高水長。

2樓:志在乾坤

朱光潛人生趣聞如下:

"送花「

朱光潛先生晚年時,經常在北大燕南園一段殘垣斷壁邊,靜靜地坐在青石板上。

看到學生走近,老人拄起柺杖,慢慢繞到殘垣之後,隔著那段殘破的矮牆,遞過一枝盛開的花朵。同學們被老人家浪漫的舉動嚇懷了,便加快腳步,慌張地跑掉了。後來同學們才知道,老人家竟是美學大師朱光潛。

是那位寫過鴻篇鉅製的朱光潛,至今仍對中國美學有深切的影響力!他中西合壁,學富五車,卻又是如此赤子心性。

那時的中午,朱先生總是獨自靜坐在青石板上,目光中充滿童真,凝望著來來往往的後生。先生對後生的愛,讓人動容。那時,許多家境貧窮的學生時常到先生家索要錢票。

先生樂善好施,家門大開,從他悟徹一切的目光中可以知道,朱先生不問得失,完全是一位打碎了算盤的人。

3樓:任意m工作室

學問不只是讀書,而讀書究竟是學問的一個重要途徑。因為學問不僅是個人的事而是全人類的事,每科學問到了現在的階段,是全人類分途努力日積月累所得到的成就,而這成就還沒有淹沒,就全靠有書籍記載流傳下來。書籍是過去人類的精神遺產的寶庫,也可以說是人類文化學術前進軌跡上的記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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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告我們就現階段的文化學術求前進,必定根據過去人類已得的成就做出發點。如果抹煞過去人類已得的成就,我們說不定要把出發點移回到幾百年前甚至幾千年前,縱然能前進,也還是開倒車落伍。讀書是要清算過去人類成就的總賬,把幾千年的人類思想經驗在短促的幾十年內重溫一遍,把過去無數億萬人辛苦獲來的知識教訓集中到讀者一個人身上去受用。

有了這種準備,一個人總能在學問途程上作萬里長征,去發見新的世界。

歷史愈前進,人類的精神遺產愈豐富,書籍愈浩繁,而讀書也就愈不易。書籍固然可貴,卻也是一種累贅,可以變成研究學問的障礙。它至少有兩大流弊。

第一,書多易使讀者不專精。我國古代學者因書籍難得,皓首窮年才能治一經,書雖讀得少,讀一部卻就是一部,口誦心惟,咀嚼得爛熟,透入身心,變成一種精神的原動力,一生受用不盡。現在書籍易得,一個青年學者就可誇口曾過目萬卷,「過目」的雖多,「留心」的卻少,譬如飲食,不消化的東西積得愈多,愈易釀成腸胃病,許多浮淺虛驕的習氣都由耳食膚受所養成。

其次,書多易使讀者迷方向。任何一種學問的書籍現在都可裝滿一圖書館,其中真正絕對不可不讀的基本著作往往不過數十部甚至於數部。許多初學者貪多而不務得,在無足輕重的書籍上浪費時間與精力,就不免把基本要籍耽擱了;比如學哲學者儘管看過無數種的哲學史和哲學概論,卻沒有看過一種柏拉圖的《對話集》,學經濟學者儘管讀過無數種的教科書,卻沒有看過亞當斯密的《原富》。

做學問如作戰,須攻堅挫銳,佔住要塞。目標太多了,掩埋了堅銳所在,只東打一拳,西路一腳,就成了「消耗戰」。

讀書並不在多,最重要的是選得精,讀得徹底。與其讀十部無關輕重的書,不如以讀十部書的時間和精力去讀一部真正值得讀的書;與其十部書都只能泛覽一遍,不如取一部書精讀十遍。「好書不厭百回讀,熟讀深思子自知」,這兩句詩值得每個讀書人懸為座右銘。

讀書原為自己受用,多讀不能算是榮譽,少讀也不能算是羞恥。少讀如果徹底,必能養成深思熟慮的習慣,涵泳優遊,以至於變化氣質;多讀而不求甚解,則如馳騁十里洋場,雖珍奇滿目,徒惹得心花意亂,空手而歸。世間許多人讀書只為裝點門面,如暴發戶炫耀傢俬,以多為貴。

這在治學方面是自欺欺人,在做人方面是趣味低劣。

讀的書當分種類,一種是為獲得現世界公民所必需的常識,一種是為做專門學問。為獲常識起見,目前一般中學和大學初年級的課程,如果認真學習,也就很夠用。所謂認真學習,熟讀講義課本並不濟事,每科必須精選要籍三五種來仔細玩索一番。

常識課程總共不過十數種,每種選讀要籍三五種,總計應讀的書也不過五十部左右。這不能算是過奢的要求。一般讀書人所讀過的書大半不止此數,他們不能得實益,是因為他們沒有選擇,而閱讀時又只潦草滑過。

常識不但是現世界公民所必需,就是專門學者也不能缺少它。近代科學分野嚴密,治一科學問者多固步自封,以專門為藉口,對其他相關學問毫不過問。這對於分工研究或許是必要,而對於淹通深造卻是犧牲。

宇宙本為有機體,其中事理彼此息息相關,牽其一即動其餘,所以研究事理的種種學問在表面上雖可分別,在實際上卻不能割開。

世間絕沒有一科孤立絕緣的學問。比如政治學須牽涉到歷史、經濟、法律、哲學、心理學以至於外交、軍事等等,如果一個人對於這些相關學問未曾問津,入手就要專門習政治學,愈前進必愈感困難,如老鼠鑽牛角,愈鑽愈窄,尋不著出路。其他學問也大抵如此,不能通就不能專,不能博就不能約。

先博學而後守約,這是治任何學問所必守的程式。我們只看學術史,凡是在某一科學問上有大成就的人,都必定於許多它科學問有深廣的基礎。

目前我國一般青年學子動輒喜言專門,以至於許多專門學者對於極基本的學科毫無常識,這種風氣也許是在國外大學做博士**的先生們所釀成的。它影響到我們的大學課程,許多學系所設的科目「專」到不近情理,在外國大學研究院裡也不一定有。這好像逼吃奶的小孩去嚼肉骨,豈不是誤人子弟?

有些人讀書,全憑自己的興趣。今天遇到一部有趣的書就把預擬做的事丟開,用全副精力去讀它;明天遇到另一部有趣的書,仍是如此辦,雖然這兩書在性質上毫不相關。一年之中可以時而習天文,時而研究蜜蜂,時而讀莎士比亞。

在旁人認為重要而自己不感興味的書都一概置之不理。這種讀法有如打游擊,亦如蜜蜂採蜜。

它的好處在使讀書成為樂事,對於一時興到的著作可以深入,久而久之,可以養成一種不平凡的思路與胸襟。

它的壞處在使讀者氾濫而無所歸宿,缺乏專門研究所必需的「經院式」的系統訓練,產生畸形的發展,對於某一方面知識過於重視,對於另一方面知識可以很矇昧。

我的朋友中有專門讀冷僻書籍,對於正經正史從未過問的,他在文學上雖有造就,但不能算是專門學者。如果一個人有時間與精力允許他過享樂主義的生活,不把讀當做工作而只當做消遣,這種蜜蜂採蜜式的讀書法原亦未嘗不可採用。但是一個人如果抱有成就一種學問的志願,他就不能不有預定計劃與系統。

對於他,讀書不僅是追求興趣,尤其是一種訓練,一種準備。有些有趣的書他須得犧牲,也有些初看很乾燥的書他必須咬定牙關去硬啃,啃久了他自然還可以啃出滋味來。

讀書必須有一箇中心去維持興趣,或是科目,或是問題。以科目為中心時,就要精選那一科要籍,一部一部的從頭讀到尾,以求對於該科得到一個概括的瞭解,作進一步作高深研究的準備。

讀文學作品以作家為中心,讀史學作品以時代為中心,也屬於這一類。以問題為中心時,心中先須有一個待研究的問題,然後採關於這問題的書籍去讀,用意在蒐集材料和諸家對於這問題的意見,以供自己權衡去取,推求結論。重要的書仍須全看,其餘的這裡看一章,那裡看一節,得到所要蒐集的材料就可以丟手。

這是一般做研究工作者所常用的方法,對於初學不相宜。不過初學者以科目為中心時,仍可約略採取以問題為中心的微意。一書作幾遍看,每一遍只著重某一方面。

蘇東坡與王郎書曾談到這個方法:

「少年為學者,每一書皆作數次讀之。當如入海百貨皆有,人之精力不能並收盡取,但得其所欲求者耳。故願學者每一次作一意求之,如欲求古今興亡治亂聖賢作用,且只作此意求之,勿生餘念;又別作一次求事蹟文物之類,亦如之。

他皆仿此。若學成,八面受敵,與慕涉獵者不可同日而語。」

朱子嘗勸他的門人採用這個方法。它是精讀的一個要訣,可以養成仔細分析的習慣。舉看**為例,第一次但求故事結構,第二次但注意人物描寫,第三次但求人物與故事的穿插,以至於對話、辭藻、社會背景、人生態度等等都可如此逐次研求。

讀書要有中心,有中心才易有系統組織。比如看史書,假定注意的中心是教育與政治的關係,則全書中所有關於這問題的史實都被這中心聯絡起來,自成一個系統。以後讀其它書籍如經子專集之類,自然也常遇著關於政教關係的事實與理論,它們也自然歸到從前看史書時所形成的那個系統了。

一個人心裡可以同時有許多系統中心,如一部字典有許多「部首」,每得一條新知識,就會依物以類聚的原則,匯歸到它的性質相近的系統裡去,就如拈新字貼進字典裡去,是人旁的字都歸到人部,是水旁的字都歸到水部。大凡零星片斷的知識,不但易忘,而且無用。每次所得的新知識必須與舊有的知識聯絡貫串,這就是說,必須圍繞一箇中心歸聚到一個系統裡去,才會生根,才會開花結果。

記憶力有它的限度,要把讀過的書所形成的知識系統,原本枝葉都放在腦裡儲藏起,在事實上往往不可能。如果不能儲藏,過目即忘,則讀亦等於不讀。我們必須於腦以外另闢儲藏室,把腦所儲藏不盡的都移到那裡去。

這種儲藏室在從前是筆記,在現代是卡片。

朱光潛先生是用哪三條標準來衡量人生

朱光潛先生是用此身,此時,此地這三條標準來衡量人生。一 此身 此身應該做而且能夠做的事,就得 由此身擔當起,不推諉給旁人 二 此時 此時應該做而且能夠做的事,就得在此時做,不拖延到未來。三 此地 此地 我的地位 我的環境 應該做而且能夠做的事,就得在此地做,不推諉到想象中另一地位去做。這是朱光潛不尚...

錢多花不完,感覺人生已經了無生趣,我該怎麼辦

既然富人做習慣了,那就換個思路,把錢花光,然後學習窮人一樣生活吧。做善事吧。國家很多地方小孩還沒學校證書呢。你既然有錢,就去貧困山區吧。那裡就需要像你這種錢多的花不完的人。你在那裡就會感覺到人生的真諦。去做慈善事,幫助別人,快樂自己,隨之而來的結果是延年益壽,何樂而不為呢?真心羨慕!我也想要無趣的人...

怎樣的人生才是有理想的人生,怎樣的人生才是有價值的人生?謝謝

我們生活在一個感情的世界裡,為感情而生,為感情而活。親情是一生牽掛,愛情是刻骨銘心,友情是清心明目。真正的朋友不僅能夠錦上添花,更能在危難中雪中送炭。真正的愛人不僅能在快樂時光裡相娛相樂,更能在風風雨雨中相互扶持終生。親情是一生的相濡以沫,禍福共倚,不離不棄。種種的感情讓我們的生活不再孤單和無聊,而...